第七十五章情敌(二十二)(第1页)
花美人不喜欢侧福晋连带着她的二表哥她也不喜欢,觉得他除了吃喝玩乐喝给自己的亲表哥找麻烦之外,什么事情都不会做。两个人每次见面必然会有一番争吵,可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,果儿这么说她还是有些生气。当果儿告诉她,她说的这些事情并非是空穴来风,而是侧福晋院子里的小丫头树儿亲口告诉她的,她这才有些慌乱。
果儿和树儿是老乡,树儿在侧福晋的院子里面只是个三等丫头平常并不怎么重视,果儿这个丫头嘴甜喜欢打听事情。王府的二公子病得奇怪也病得突然,每次发病就像有千万只虫子在他的身体里面爬一样又疼又痒,恨不得将自己的皮肤给撕开将里面的虫子给抓出来。中医西医都请遍了各项检查也都做过了,甚至连一些心理医生老福晋的亲儿子,王府的大公子都替弟弟起来了,还是一点效果都没有,他的身体与气色是日渐消沉下去。
花美人听果儿说得活灵活现,就像她在眼前一样有些不太相信,果儿在她的姑母的院子里面也是个三等的丫头,两个人年纪相仿脾气相投,每当自己住到王府来的时候姑母就让果儿来伺候自己,她一个三等的丫头能打听出什么样的消息来。她的小姐妹在侧福晋的院子里面也是三层的丫头,难不成比那些一等的丫头还能消息灵通不成。
果儿见花美人不信为了证明自己爆出了一个大消息出来,侧福晋虽然在她的院子里面下了封口令,但二公子的病情整个王府的人实际上都知道了。虽然没有看到二公子发病时候的样子,但二公子病得实在是奇怪引起了许多人的好奇心,私底下的都在打探二公子的病情。
花美人收拾好自己就跑到老福晋的院子里面哄老福晋开心,没有女儿的老福晋对花美人这个侄女儿还是真心的喜欢,不一会儿就哄的老福晋哈哈大笑。
花美人见堂姑母心情很好,就趁机问起了表哥的病情,老福晋哎的叹了一口气。
“姑母知道你不喜欢侧福晋,也知道你不喜欢你的二表哥,但我们毕竟是一家人,一家人就要和睦相处,往后再看到侧福晋你要恭敬一些可知道了”。
花美人听到老福晋的话,再想到今天早上果儿对她说的话,伏在老福晋膝盖上的头抬了起来,“姑母,二表哥是不是真的不行了”。
“听天由命了,是老天爷不想让他留在人间,我也只能由着上天的旨意”。
老福晋的话说得委婉,花美人还是听懂了她的心里闷闷的,她跟二表哥自小不合每次见面都要吵架,但她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一病不起,甚至是离开这个人世。花美人本来是来宽慰老福晋的,听到老福晋的这些话她闷闷不乐,反倒是老福晋宽慰着她。
白狼王听了史如的建议将施在王凯乐身上的咒给解开了,花美人跑到王府之后,王凯乐没有在跟着她,王府那样的高门大户是他进不去的。偷偷的跑了几次羊肠胡同没有见到花美人,白狼王施在他身上的咒是让他帮助自己看着花美人,让她不要到羊场胡同来骚扰自己。没有看到花美人,王凯乐恢复了正常的生活上班下班,等到白狼王将他身上的咒解开,王凯乐彻底的清醒了过来。
清醒过来的王凯乐从花美好的嘴里,听到自己干了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之后羞愧的恨不得去跳江,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干出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,还好花美人跑到王府去了,这么闹下去花家的人该怎么看自己。
花美好看到欲哭无泪的王凯乐心中奇怪,觉得自己的这个老同学好像又变成了正常人的样子,前段时间的他就像碰到了不干净的东西似的,整个身体心魂都不在自己的身上,难不成是真的碰到不干净的东西了,想归这么想但还是要开解一下自己的同学,毕竟是自己未来的妹夫,可别因为前段时间干的那些傻事而吓跑了。
经过花美好开导的王凯乐心里总算好过了一些,他提着礼物郑重地去了花家道歉,结果被花美好的父亲调侃的恨不得晚上找根绳子吊死自己算了。花美好见自己的阿玛这么不着调,心中着急却又没办法打断老爹的侃侃而谈,心中竟然冒出了这么一个想法,妹子的这门婚事只怕难了。
王凯乐恢复成了正常人,花美好就和爹妈商量接妹妹回家,他听自己的表兄说王府的二公子也就是他的二表格现在病得厉害,他想着妹妹呢莽莽撞撞不懂得看人脸色,若是冲撞了府上的那位侧福晋没有好果子吃。而他的父亲却不以为然,想着让女儿多陪陪自己的堂姐,王府因为二公子的事情闹得是鸡飞狗跳,人仰马翻,家宅不宁。堂姐素来喜欢自己的女儿,替她宽宽心也是好的。花美人的额娘倒是觉得儿子说得有道理,那位侧福晋是出了名的嚣张跋扈,儿子还可以做娘的委实不怎么地道,女儿自小就不喜欢她,每次见到人总要呛上几句,如今这个情形还是将女儿接回来比较妥当。
花美人搬到王府去住,主要是为了躲有些疯魔的王凯乐,花美人的额娘见王凯乐那段时间的疯状,害怕疯魔之下的王凯乐会干出伤害自己女儿的事情,这才同意女儿搬到王府去住几日。
王凯乐提着礼物来花家道歉,花美人的额娘见王凯乐的封魔之症好像好了似的,想到王府乱糟糟的情况就让儿子去接女儿回来。同时她也在想着女儿的这门婚事,之前的王凯乐她还是很满意的,现在的她有些不乐意了,担心王凯乐莫不是有一些遗传的疾病,没有告诉自己的儿子偷偷的隐瞒了。儿子说的话纵使有些道理,但若儿子的同学确实隐瞒了一些身体上的缺陷,而没有告诉儿子,那么这件事情就不能怪儿子,只怪儿子的同学太过于狡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