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华如梦云窈席墨渊第2章（第3页）

云窈：“……”

“在你身边那个人，他是谁，你自己清楚的。”程立笑了笑，“我才是上清山上的墨渊。”

云窈只感觉心神一晃。

她倏然明白，为何程立会变成这样。

“你……你是他的半体。”云窈道。

程立便笑起来，笑得很恣意，倏然添了几分狂。

不像席墨渊的慵懒，也不像程立的温和，他突然变得怪异起来。

云窈怕蛇；而她爱的人，半神半妖，一身人血。

他的半妖体就是蛇。

不知什么缘故，他强行剥掉了自己的半妖体。

云窈偶然得知，去问他。

他说他原本就恨自己的人血与半妖，剥掉有什么稀奇？

若可以，他甚至想连人血都剥掉，恢复神体。

只是不行。

口吻云淡风轻。

而那时候她想，是不是因为她，是不是她怕蛇？

程立是大妖龟，云窈却突然看不清楚他的本相，是不是他被人禁锢了，变成了坐骑？

上古有玄武者，龟蛇共体，一身两魂。

“放了二哥！”云窈顿时变脸。

程立却笑起来：“真不公平。他爱你，难道我不爱你吗？云窈，在上清山的时候，我们是怎么要好的？”

云窈一杯咖啡朝他泼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