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1章 解药(第3页)
当时的沈书砚,整个人怔在原地,怎么可能想到贺山南会这样擦掉身上的水珠?
但贺山南似乎只是单纯地想把水珠在她身上蹭干净。
看到她想拥着他的时候,男人往后退了半步,嘴角勾起一个弧度。
沈书砚那点感觉,瞬间荡然无存,甚至很想打贺山南一拳。
她说:“过河拆桥。”
贺山南回:“跟你学的。”
在这点上,贺山南觉得拜沈书砚为师,也不违和。
不过贺山南并未跟沈书砚多唠几句,已经一个多小时了,也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。
贺山南从卫生间里出来,穿上自己的衣服。
沈书砚紧随其后,没有再穿刚才被贺山南扯掉带子的礼服。
刚才她让他别那么大力撕坏礼服,他甚至还恶劣地说撕掉她礼服的那瞬间,很爽。
别人就只能看她穿着礼服漂亮精致的模样。
而他,能亲手脱掉。
沈书砚不懂这属于什么癖好,但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一面,这种专属于某一个人的特殊,的确很让人痴迷。
从浴室出来之后,两人都没再说话,不想被监控将声音收录进去。
贺山南走到门口,小声说了一句:“过来。”
她听话地走了过去,问他:“怎么了,舍不得我啊?”
房间里面还是没开灯,只有卫生间那边透过来的微弱灯光。
但沈书砚能看到贺山南深沉的表情,不带怒火,颇有几分认真的神色在。
他跟沈书砚说:“沈书砚,这个世界上没什么事情值得害怕。”
“真羡慕你有说出这话的底气。”
“你没有吗?”男人反问,眼神里带着询问。
沈书砚觉得这个时候应该应景地问一句“你能成为我的底气吗”。
但她始终觉得,让男人成为自己的底气这件事,本身就站不住脚。
话未开口,酒庄里面所有的电源,啪地一声,停了下来。